浅兮

一只非酋审神&鸽子&克拉:
浅川璃茉本丸的骨头cp是鲶尾(一只鹤啾的养成方法)
【鲶骨or骨鲶】
【腐女一枚】
目前沉迷seventeen的美颜暴击
主磕澈汉,奎八,佑灰

当手入室爆满时「下」

*本人小学生文笔,文笔渣
*超级ooc
*剧情渣
*搜索演练太凶残,刀们满满的重伤,心疼X99999
「上」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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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骨喰他们的房间后浅到隔壁堀川的房间去确认了一下他恢复情况,顺便和守在他房间里的和泉守聊了聊天才开始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按照山姥切的习性这种时候不来手入室就应该是躲在储物间开启避难模式了,但是……本丸的储物间真的不止一个。

     于是浅开始在一个个储物间里寻找那只带伤出逃的付丧神,终于在手合室旁边的储物间里发现了一个白团子,不,是用被单把自己包成一团的山姥切国广。

     浅捂着嘴努力憋住笑,深吸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之后才迈出步子走到他身边,伸手在他蒙着被单的头上安慰般的拍了拍。

     山姥切像是受到惊吓的喵星人一样猛的抬起头看向她,对于这样的山姥切浅是见怪不怪了,因为本丸里还没有搞事鹤所以浅和鲶尾充当了搞事担当,受害最严重的就数山姥切了。

     无所谓地在山姥切身旁坐下,一边打开盒子开始拿工具,一边还不忘数落他道:“我说被被你啊,好好来手入不行吗?虽然手入室满了,但你待在房间里等我或者好好休息一会难道不好吗?非要跑到这种地方来。”

     “……我是觉得就这样腐朽消失也不错。”对于每次来抓落跑的山姥切都会听到的话浅表示很不满,直接对准他脸上的划伤就开始了棉球攻击,疼得山姥切倒吸一口冷气。

     “哼!知道疼了吧?我让你到处乱跑不来手入!”尽管嘴上这样说,替他清理伤口的动作却是不自觉地放轻,手轻轻将他的头转过来对着自己,小心地帮他脸上的伤痕擦药。

      山姥切看着专心帮自己处理伤口的浅发呆,不等山姥切回神浅便抬手狠戳了他的额头一下,开口道:“把左手拿出来。”

     山姥切知道这种时候任何反抗都是无效的,于是就乖乖将还在冒血的左臂伸到浅面前,但还是倔强地加了一句:“被血弄脏的样子更适合我这个仿品……”但这句话一说完山姥切就有点后悔了,因为他在浅额上看到了明显的愤怒十字,尽管对方仍然保持着和善的微笑。

     一连串的棉球攻击和上药攻击之后,山姥切已经被疼得满头是汗。浅在帮他修复完本体后看到他这副模样还是有些心疼,伸手将某把愣神的刀揽入怀中,像安慰小短刀那样一下一下地顺着毛,笑道:“我家被被还是很可爱的呢,就是喜欢这样的你~”这样做的结局是某只付丧神红着脸冲出储物间不见踪影。

     山姥切之后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本丸的第一把极短了,按照其习性除出阵以外应该就是在医务室里,因此某只刚搞了事却毫无自觉的审神者正哼着歌走向医务室。

     推开医务室的门就与坐在床上脱护甲的药研视线相撞,药研先是一愣,随即换上平日里淡然的笑容,语气中带着丝丝戏谑:“哟,大将,手入室那边已经没问题了吗?”

     “没有哦,还差一个你啊。”说着便将盒子放在桌子上走到药研旁边坐下,细长的手指接过药研手中的带子,灵活地解下带着明显砍痕的护甲,又将破烂的军装外套脱下,露出里面被血染出大片鲜红的白衬衫。

     “都已经中伤了还带伤出阵……唉,都怪我安排得不好。”一边小心地将破碎的布片与伤口分离,一边自责着自己的安排不当。这时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轻轻覆上浅的头顶,安抚小动物一般地拍了拍,浅猛地抬起头却对上了那双深邃的淡紫眼眸。

     “大将,这不怪你。”药研嘴角微扬,温柔地笑着摸了摸浅的头,修长的手顺着长发抚上她的脸,食指曲起在她眼角抹下一滴晶莹的水珠。在浅呆愣的眼神中,药研将沾着泪珠的手指送到嘴边,舔掉了这颗泪珠,仔细回味了一会才开口:“大将的泪水很咸呢~”

     “不开心的眼泪都是咸的……你不知道吗?”听到这句话浅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低下头用手背胡乱抹了抹眼睛。一只手却忽然被拉住,手背上传来了微凉又有些潮湿的触感,再抬起头眼前的一幕却让她完全定住了。

     药研正握住浅的手腕将她的手拉到自己面前,伸出舌头舔了舔她沾上了泪水的手背,发现她在看自己后竟若无其事地朝她笑了笑:“我不知道呢~但……我还想尝一尝哦~”

     浅觉得自己的心跳简直是在一瞬间突破了全新的最高值,脸色也迅速涨红,慌忙想扯回自己手但不敌付丧神的力量只好别过头不去看这把搞完事还笑得一脸无辜的短刀。

     “大将,脸很红哦。生病了吗?”某位肇事者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又往自家审神者这边靠近,吓得浅连忙摆手示意没事。

     深吸一口气将注意力强制转移到药研身上的伤上,浅这才勉强平复了自己狂跳不止的心,义正言辞地让药研放开了自己的手便继续投入治疗工作。

     药研身上没有过于严重的伤,但有很多细小的刀伤, 大的还在向外冒着血,小的有些已经结痂,而本体上也有有些细小的裂痕。用浸过热水的湿毛巾仔仔细细地擦去伤口附近已经凝固的血迹,然后拿出绷带仔细地包扎好。

      “说吧,药总。”浅一边修复着药研本体上的裂痕,一边询问着演练情况:“你是不是又冲最前,然后没来得及躲开五花枪爹的锋芒?”

      “这都被你发现了,不愧是大将。”药研单手支在大腿上撑着脑袋侧头看着认真修复本体的浅,笑得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还伸手在浅头上使劲揉了揉。“这些伤对于作为刀剑的我们来说都已是家常便饭,我们只不过是想早点帮大将把太鼓钟接回来罢了。”

      “但你们也不要那么拼命嘛,接不接得回来我是无所谓的,只要你们不受伤就行。” 将修复好的的本体放到刀架上,浅转身将坐在床上刚把衬衣扣子扣好的药研强制摁到在床上,又拉过被子给他盖上。“所以说,伤员就要好好休息!”

      药研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便露出往日里淡然的笑容,轻声说道:“抱歉,那就让我好好休息吧。大将,我不在的时候可别乱来啊。”

      浅好笑地看着他,纠结了一会干脆在床边坐下,回应道:“反正也没有伤员了,我哪也不去就坐在这里,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说着便从腰间的小包里取出一本单词小集册开始背单词。

      望着自家审神者坐在床边的背影,药研微微扬起嘴角,撑起身体挪了个位置,浅随即感觉腿上多了一份重量,低头便看见某只付丧神就这样自动自觉地把自己的腿当成了枕头。“那就借大将的腿一用了。”

     低头看着这把自带大太气场的短刀,浅无奈地轻叹一声,像对其他小短刀一样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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